“就是来慰问慰问您,听到您提起学长外婆的忌日,我们心中有感,想多和您说说话。”
盛君尧:“少来,不想待多栖尼了?”
“干嘛不信。”盛朝臣说,“话说爷爷,学长外婆怎么去世的?”
盛君尧咔擦咔擦,“病了呗,老了容易生病,在医院住了四五年,一直靠药吊着。”
说到这里,他语速慢下来。
“其实吧,要不是小挽他爸,他外婆原本能再活几年。”
盛云客眉目一动。
盛朝臣上身微微前倾,“什么意思?”
“盛云客,优柔寡断。”
盛君尧倏地批判起盛云客来,“喜不喜欢从不是靠嘴说,你要是早点察觉你对小挽的心意就不会晚一步。”
“当初你不是查到小挽外婆住院的事了?你若是对小挽再上心一点,派人在医院看着,就不会让白源故意拖着小挽外婆的特效药不用,最后酿成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