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终于说出来了,用卑微的心理去揣摩存在血缘关系的丁点可能,我想知道一个确切答案,就在今天,就在此刻。
沉先生有一瞬的怔愣,他沉默了片刻,但也仅此而已,他抬起我的下巴,眼底是溺人的温柔缱绻,他低头吻向我的眼角,认真而又庄重道:“好孩子,不管你是谁,这些就只是爸爸为你一个人准备的,只为你。”
我把这些珍而重地拢在怀里,有什么东西从四面八方涌来,挤入破烂不堪的胸膛,一点一点将每个角落填满,巨大的幸福感从里到外将我淹没。
原来,即使我已经破破烂烂了,还是会有人不顾一切来爱我,缝缝补补,一步又一步。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沉先生用温柔醉人的嗓音给我唱着生日歌,大手握住我的小手,随着音乐响起,我们有节奏地拍打着,身体紧贴左右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