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官仪是雅士,燕羽衣敬重其风骨,自然也不想他在太鹤楼名声受损。他们还是显得疏远些比较好,最好敌对,令西凉以为自己有机可乘。
燕羽衣眼睫微动,忽扇了几下,问道:“事已至此,殿下还不肯告诉我,你究竟想对付谁吗。”
“若燕氏真到了势力尽失那天,就算有蛊威胁,也仅仅只是控制我一人而已。”
话音刚落,萧骋突然站起来,燕羽衣也跟着他的动作看过去。只见男人只穿薄衫纳凉,显然是来后脱掉了外袍,高大身影覆过来,铺天盖地地遮住了燕羽衣眼前的光亮。
“……”
燕羽衣舔舔干涸的嘴唇,意识到萧骋似乎是生气了。
景飏王的心思很难猜,但表情写在脸上,以及举手投足的细枝末节。
这种猜得着,又没太了解的情况,令燕羽衣心中像是团了一团乱糟糟的棉花,怎么理都理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