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只举着鸦片膏的枯手。
“你怎么会……”
“啊……啊……”
傅太太呻吟着使手挡眼睛,她完全不认得面前发话的女人了!
沉知墨强忍着恶心靠近榻边的保险柜。
新历生日?阴历生日?……再错一次,就要触响警报……
“傅太太,你还记得我吗?”她只好求助榻上的活死人。
“啊……”
不能再拖下去。
她试探着叫出她曾经的名字,或许连她自己也忘却的:
“唐晚侬!”
妇人浑浊的眼球转向沉知墨。
“你知道保险柜的密码吗?我只要里面的地图,事关数十万人的性命,请你……”
“大、汉、奸。”
“什么?”
“他们是这么喊我的……我不想救他们。”
“她为什么不带你走?”
“你也会跟我一样……”妇人无端降下诅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