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安婉猛地一抽腿,却被那双手箍得更死,像被藤蔓缠住。小腹被那颗哭泣的头颅胡乱蹭着,激起一阵生理性的反胃。
不知道如何描述现在的想法……羞耻?最私密的交媾成了他人耳中的实况。愤怒?她竟被如此卑劣地监控,像个一无所知的玩偶。
还是彻底的迷茫?原来我从未认识这个人。
她的腰被死死勒住,动弹不得。
然后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弯下腰。指尖触到他湿冷的脸颊,动作却轻柔得近乎诡异。 拇指慢慢拭去他眼下的泪痕,声音放得又轻又软:
“岑清辞,你告诉我…只要你告诉我为什么这么做,我就原谅你。”
好像母亲安抚孩子。
如同魔咒的话语让岑清辞猛地抬头,濒死的绝望里迸出狂喜的光。
“我知道你很痛苦…” 她的声音低哑,眼神却越过他,落在移门摇曳的竹影上,空洞得像两口枯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