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扬声器里猝然爆出肉体拍打的黏腻声响,紧接着是她自己压抑不住的、带着哭腔的喘息和呻吟。
似乎另一个她被赤裸吊挂在这间屋子里,被充满恶意、下流、淫秽、肮脏的念头欣赏和审判着。
她盯着屏幕上跳动的音频波形,指关节捏得手机边框咯咯作响。
按了叁次,屏幕才终于暗下去。
她抬起头。
岑清辞似乎比自己还害怕与无助,她看着面前的男人眼泪无声地淌过下巴,嘴唇哆嗦了半天,只挤出不成调的话语,然后就“咚”地一声直挺挺跪倒在她腿边,十指如铁钩般死死抠进她的小腿布料里,此时她才从那种窒息的眩晕中挣脱一丝。
喉咙像被冻住,她清了清:
“所以……你一直都在听?”
没有回答。
“我错了…我只做了这一次…安婉,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岑清辞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