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言顿了下,抬手拍拍他的肩膀,“不是说要来取走我的爱?搞同归于尽,多大仇。”
法尔森的鼻尖埋在沈言颈窝,闷声闷气道:“妈妈,教教我,我不知道怎么做。”
沈言刚想好好教教,法尔森却话风一转,勒紧沈言的脖子,像蛇冷森森地吐着信子。
“教教我,我不知道怎么才能让你这种朝三暮四、满口谎话的坏妈妈,真的爱上我。”
法尔森指尖银光闪动,飞快地给沈言注射了早早准备好的麻痹药剂。
和阮知闲做了不知道多少次的沈言现在也有了耐毒性,这一针下去只是微醺,在察觉到身体的微妙变化后,沈言判断出针剂的作用,两眼一闭,娴熟装晕。
法尔森把他抬起来放车里,一路朝天堂岛偏僻的边缘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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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尔森的确是地雷。
平时埋得好好的,看着很无害,好像浑身都是雷点,实际绝大部分都是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