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眼多多。”
法尔森低着头,散碎的发丝遮住了他的眉眼,让人看不到他的表情,只露出的耳尖渐渐变红,让人能看出他的几分情绪。
沈言伸出一根手指,从他的耳尖飞快地滑到耳垂,又勾了下,这才把手缩回去,在他耳边说,“好难猜,猜不到,你要不要主动和我说?”
法尔森耳尖的颜色蔓延到脖子,沈言清晰地目睹着他皮肤的变化,看他依旧一言不发,无奈道,“你不说,以后我就不问了,免得招人烦。”
法尔森:“……妈妈。”
沈言这回没纠正他称呼上的问题,淡淡地嗯了声。
过了一会,法尔森才抬头和沈言对视。
他磨磨蹭蹭地凑过去,试探性地伸手环住沈言的腰,见沈言没有推开他的意思,于是更进一步,收紧双臂,抱得很紧,是恨不得把自己和他融为一体的力度。
“对不起,我以为我会和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