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落到门下狭小的缝隙上,什么也看不见,但脑海中却清晰地浮现出那些缝隙内的场景:她瘦小的身躯蜷缩在另一侧,被压在木门上,忍着疼痛艰难小口呼吸着。
刻意而嘲弄的吱呀声在里面持续响着,James不止在伤害她,更是在表演,让我清晰地知道,就在几英尺之外,隔着这扇木门,究竟发生了什么。
狂怒,炽热而盲目,吞噬了一切思绪。冷漠的疏离,精心培养的漠然——都烟消云散了。
我猛地一拳砸在门把手旁的门框上,指关节与木板碰撞的闷响在走廊回响,剧痛如毒蛇顺着手臂蜿蜒而上,指关节绽开的皮肉里渗出暗红温热的血液。
“YOU SICK FUCK!”我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咆哮,尖锐刺耳。再次猛地拧动门把手,用肩膀狠狠地撞门。
门颤抖了一下,但牢牢地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