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pen the goddamn door,James!”我怒吼着,他的名字念出来就像嘴里被塞了口灰烬,门被我踢得摇晃起来。
“Open it NOW!”声音越来越沙哑,在绝望中,那些精心筑起的冷漠之墙崩塌成了参差不齐的碎片。
里面的动静停了一会,仿佛是在考虑要不要开门。随后木板的吱呀声更响了,像作秀一样,同时还夹杂着一些证实我猜想的杂音。
最后门板传来砰的一声,门底溢出她一声声窒息的呼吸声——脆弱、沙哑,无疑是Emily发出的。
这是第一声,也是最后一击。
我仿佛被火烧着了一样猛地后缩,呼吸不自觉地急促起来。
我知道那种声音,是空气从气管里挤压出来,是化为呜咽前被噎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