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樱的看法也差不多:“他是个官场老油条,就算没有真实情谊,好歹是苦心经营多年的牢靠关系,看到更煊赫的高门就改旗易帜,玩大王压小王的牌局逻辑,也太儿戏了。当然,历史上的确有多姓家臣,但那都是预感到沉船的,当年他倒戈时这几家可都是如日中天。”
储清沉默不语,他不得不承认,对于封谨礼这样无所不用其极的伪君子,揣测他的心思太不容易了。
西樱又问道:“我记得奶奶生前是西峰经贸大学的教授,桃李满天下。封谨礼是因为什么被她刮目相看?”
储清边回想边答:“说起来封谨礼的经历是很励志的。他出生在禹安的山村,自幼丧父,母亲务农,家里连个相互照应的亲戚都没有,初中毕业就去禹安的棉纺工厂打工,没两年母亲也生病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