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几分羞涩地说道:“你别管我说什么,你做什么我都很乐意……你别真信停下来呀……”
鹤子被撩得欲念丛生,他直直看向端昭,问道:“果真吗?”
端昭用力的点了点头,花径不忘夹弄吮吸着巨物,似乎是在应和着:“你做什么……我都乐意得很。”
话还未说完,鹤子将她推倒在榻上,身子重重地压了过来,随之重捣的还有紧密相连的下半身。
少年人腰身有劲,巨物更是硬如金刚石一般,不知疲惫地捣入碾压,令端昭的媚叫都不自觉地带上哭腔,十分无助地泄身,偏偏鹤子下身耸动不停,恍如打桩似得厚实力道,次次重杵进媚肉之中,嘴里还说着什么“师妹,你流的水太多,会把药膏冲走的”。
不知挨了多少实打实的狠桩硬杵,端昭只觉得自己嗓子快叫哑了,终于等到鹤子挺身深深插入,穴内的巨物不断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