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鹤子面上出现一层薄汗,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宽衣解带,而是重新上了药,这一次巨物入得极其缓慢的,却又力道极重,每一次捣入,都一幅誓要擀平媚肉、将药膏涂抹均匀的刚烈样子。
这一次端昭是真忍不住了,她哭着叫出声:“嗯……哈——停啊!”
巨物进入的步伐顿时戛然而止,端昭缓了缓,饥渴敏感的身子觉得不过瘾,便泪眼朦胧地看向憋得通红的鹤子:“你动一动呀……动一动嘛。”
鹤子果然只“动一动”。
几番磋磨下来,鹤子极其听话,端昭让他停,他便半入着停下来,晾着外面一大截的不管,任凭媚肉如何讨好吮吸,端昭让他动,他便真只动一动。
榻上的少女被折磨得丢盔弃甲、媚态横生,不知何时,少女如藤蔓一样攀附在鹤子笔直、僵硬的身上,她咬着少年的耳垂与喉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