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如此,他何必强人所难?
片刻,慕汐端来鸡丝粥,她原想再喂,不想裴行之一伸手便将碗拿了过去。
见她怔怔,男人扬唇笑了下,解释:“方才是本王无聊了些,才逗逗你,慕大夫有容人雅量,便别同一病人计较了。”
话已说开,慕汐原也没有了方才那般尴尬,瞧他说得大大方方,她自然也没有再计较之理。
裴行之用完,她神色自然询问:“缕月还留了三只鸡、两只鸭和五个鸽子,且厨房里的汤料也都齐全。你受了刀伤,身子比素日难免虚弱些,莫若晚饭我炖碗鸽子汤给你补补。”
裴行之闻言,微顿。
往日他不管到哪,衣食住行皆有人安排得妥妥当当,这样的家常小事,可从未有人当正经事般问过他。
裴行之握拳轻咳了下,道:“你做什么,本王便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