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来南京两年多了,再不适应也适应了。”
暗指时过境迁,季鸿鸣未免看不清局势。
季鸿鸣一听,果然很低很低地笑起来,却也没生气。
许栀在一旁却是心惊肉跳。
季鸿鸣在南京深耕多年,就差一步就能去京,可惜一直没有机会。如今这条路快要看到头了,多少也有英雄迟暮之意。
他这份笑,有释然,也有惆怅,更有几分笑看“长江后浪推前浪”的复杂味道。
费南舟浅浅一笑,这才抬头,不急不缓地说:“其实我一直都很敬重您,若能入您门下,广结善缘,实在是荣幸之至。”
季鸿鸣只是笑,不为所动:“迟暮之年,垂垂老矣,只等一朝退下帷幕这场戏就唱罢了,你太看得起我了。”
“老骥伏枥,志在千里,您太谦逊了。”
他们你来我往说了会儿,看似都是不经意的闲话,试探中刀光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