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看不明白丛雨头上簪的珠花有几条绦穗,也有些搞不懂回房间的路上路过了几个回廊。”
“但是沉烈,”她低声轻语,“我很爱你这件事,我还是记得很清楚。”
“因为这样的状态实在难得,所以难免兴奋,所以难免失智,”月色下的少女双眸似春日清湖,层层柳叶轻点波纹,一圈圈荡漾开温和的颜色。
“沉烈,我难以启齿的,千转百回的,或许顾忌着不想让你知晓的心事,眼下我都想说给你听。”
是很难形容的状态。
仿佛一切界限烟消云散,所有的禁锢都微不足道。
简单的思考阻挡不了任何行为,她想做的所有事情,都失去了犹豫的原因。
层层迭迭的身份与算计中,仿佛忽然得见藏匿于最深处的锁链下的一颗心。
她今夜只是简单的郑婉。
沉烈仰头静静看她。
“那就都告诉我,阿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