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严竞觉得孟斯故一点儿都没变,但又像哪里悄然变了。
孟斯故的头发长得快,执行“清道夫”任务的时日没有修剪过,梳顺的前额发有了完全盖住眉毛的趋势,看上去乖顺很多。脱离主队伍的这几天不用日夜艰苦训练,伤稍养好了些,他的脸色也不像刚中弹的那两日没血色的苍白。
严竞按下孟斯故的镜子,孟斯故拿镜子的手跟着被按了下去。
“严竞?”
孟斯故的红嘴唇因说话而张张合合,严竞的视线落在上面,联想到昨夜的吻。
他原本视那个计划外的亲吻为k.e残存在身体里的同性恋本能在作祟,可是这时候回想起来,心中并无反感,只记得孟斯故的嘴唇很软,舌头也软。唇舌相绕相压的行为远不如在训练场上刚硬有力,带来的精神愉悦却和严竞第一次尝试百米外持枪射击便正中靶心的快乐有得一拼。
“别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