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结论者不是别人,正是他自己,且结论正好能够完好解释他近段时间的怪异举动——譬如不忍孟斯故受伤痛苦时主动以那个人的口吻安慰,譬如眼睁睁看着孟斯故吃下具有发热动情的药物却不加以提醒,再譬如接受孟斯故提出的性事邀约……他的反驳毫无底气,甚至一次次加倍证实。
无论根本源头是副人格操控抑或是自己违背了性向而不自知,第一次,因为孟斯故,严竞感到了些微慌神。
包扎好,严竞放下纱布,强压着诸多复杂思绪,冷静克制地审视面前的人。
“包好了?谢谢。”捕捉到严竞不对劲的目光,孟斯故低头检查了下包扎的情况,确定没问题后,他抬手摸摸脸颊,“干嘛这么看我?我脸没洗干净还是有什么问题吗?”他顺手拿起刚买来的小镜子照了照,并未看出异样,“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