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只是君侯说……”
话到此处停住不说、推责之意已是十分鲜明,宋疏妍眉头一皱,终于将目光落到方献亭身上,过去即便百般克制也总难免会显出几分柔情的目光今日却是分外冰冷,只道:“哦?”
众人的目光于是也纷纷跟着移到颍川侯身上,方献亭一默,看向宋疏妍的眼神欲言又止,答:“此事臣确曾经手——数日前太后正为制科操劳,臣……”
“放肆!”
一声冷叱平地而起、骇得殿中宫人都是一个激灵,放眼如今天下胆敢打断君侯说话的恐怕也只有太后一人,且……还是这般疾言厉色不留情面。
“孤受先帝之托临朝主政,何时理事哪轮到尔等臣子置喙?一方节度奏表方侯说压就压,他日一言不合是不是还要废了孤与陛下!”
“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