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欺欺人, 执迷不悟。”阮知闲叹气,轻缓地摇头,“可怜。”
瓦伦冷笑:“你懂个屁。”
阮知闲不说话,垂眸,漫不经心摩挲中指和食指被小狗弄出来的口子,小狗牙比不上刀或刺,不是切割整齐的伤,周围的皮肉泛着青紫,按下去是发麻的钝痛,不管它又觉得痒。
诡异地沉默一阵后,阮知闲再看向瓦伦时,目光里带了几分他不懂的笑意。
“其实我们都是被蒙蔽的受害者——先别急着嘴硬,我会让你看到真相。”
阮知闲拨通了沈言的通讯。
他没有困着沈言的意思,甚至还颇为体贴地让人给他送去最新款的终端,备份了他的通讯消息和联系人,以免他玩不动这场游戏。
瓦伦的袭击在意料之中,手上就那点东西,不得不在第一场就打点大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