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编的故事,你真的信?”
一片狼藉的房间,方才大杀四方的瓦伦无力匍匐在地,肌肉软塌塌,复原的速度比不上溶解的, 喉咙里滚出类似野兽的咆哮,凶狠地瞪视毫发未伤的青年。
阮知闲摊开双手示意自己没有攻击力, “没有别的意思, 只是好奇。”
瓦伦咬牙紧盯着阮知闲, 再一次尝试起身而无果后,他突然笑了。
“你嫉妒我吧。”瓦伦的内脏同样因为那几只药剂, 维持在一个不会死又很难受的状态,他咽下嘴里的血块, 讥讽道:
“他管我叫老公,吻我, 说爱我, 而你呢?阴沟里的老鼠被我们俩的绝美爱情刺痛了?你以为三言两语的挑拨就能离间我和他的感情?你以为你这样就能上位?”
“做梦吧你!”
阮知闲安静地注视瓦伦,那视线让瓦伦腾升起比死亡更恐惧的寒意,色厉内荏地大吼:“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