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始喷张的欲望,廉价粗放的情欲满足,依然在这片旧街巷活跃着。
那时候覃成在石塘街一家饭馆打暑期工,一个人顶两个人的活,老板每月多开二百块钱。
晚上店里生意好,楼上楼下满客,覃成后厨前厅来回跑,传菜,收桌,搬啤酒,忙得脚不沾地。最后一波食客散去,他麻利洗掉两大池子碗碟,收拾起成堆垃圾,从后厨小门出去。
外头是条昏暗的小巷,走至拐角处,覃成跟一个同样大步疾走的女人迎面撞上。冷不丁自暗处冒出个人,许是吓了一跳,覃成从她眼中看出几许惊愕慌张。
这人覃成认得,前头开服装店的。那店原先是个按摩房。
女人别开目光,错身继续往前。覃成望了眼不远处巷子口,那里刺亮的红蓝闪灯很晃眼。
扔好垃圾回去,冲干净手,人离开了饭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