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果突然咧开嘴笑了:“你恨我吧?”
太过明媚而鲜活的笑,对忠难来说永远都是最致命的。
他空用眼睛回答,可因果从他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意思。
空空,荡荡。
她突然就不笑了。
比起爱恨,最可怕的情感是无,她无惧忠难爱她恨她,只怕他什么也没有。
就好像她得依靠他认知到世界的存在,他说这是东,这便是东,他说她不存在,她便不存在。
她无数次得意识到自己是寄生在忠难身上的虫子。
不要。
不要剥下我。
因果突然挣扎起来,像极了人要去与皮肤病抗衡后拼命彰显自己的侵蚀能力却被药物轻而易举地杀死的病菌,很可笑。
“我要去换衣服,你放开。”拙劣的理由。
他往下,眼睛往下,手也往下,冰凉的手指划过她平坦的小腹,说是摸皮不如说摸骨,因果怕痒,动得更厉害,腰,胯,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