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她边问着边朝冰箱看了一眼。
他不语,但手握着刀柄又重新拍打了起来,刀背砸在稀烂的肉泥上,明明已经足够软烂,他继续无意义的拍打只能被认为是鞭尸。
但因果完全没在意这点,只是贴在他身上就像菟丝子一圈一圈地缠绕。
可他仿佛在无视因果一样,让她不爽。
她喊累了,说什么他也不回应,所以就把那只折了的手伸过去,让他把刀拍她手上试试,当然,还没伸一点就被他用另一只手拽住了,她“嘶”一声还作势抽了一下,他倒好,冰冷的手给她封了一层霜似的锢着。
“放开。”这是真拽疼因果了,她才会这么镇定地说。
他不松手,也不说话。
“觉得我脏了就放开,我自己会走。”她受不了这死人一样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