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急,我也并不是贪这一身,岂能让嬷嬷总是挂心呢?”秦檀对曹嬷嬷一向都很敬重,便如此答道,“我只是做针线的时候,闲暇想起罢了。”
她一向于女红上见长,来谢家的日子不久,鞋袜衣裤倒是做了不少。因要向曹嬷嬷请教谢均的身量,两人没少在灯下夜话。
曹嬷嬷眼见得那些鞋子、衣裳在柜里垒起来,感慨道:“还当真是有些不习惯了!一转眼,相爷也要娶妻了。王妃不喜欢碰针线,这谢府里,还没人这么仔细地给相爷做过衣裳呢。”
秦檀将谢均那本棋谱研磨了泰半,也算是小懂了一点棋术。到六月下旬快了,她忽然接到了谢均的消息,说是他已在返京的路上了。
这个消息,让秦檀欣喜已极。
平日里盼着、等着的人就要回来了,她当然是高兴坏了。虽谢均人快要到京城了,可她还是止不住连发了好几封书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