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男生耸肩:“谁知道呢,承哥说谈就谈了。”
“真不怕死。”他抛了下篮球,啧啧叹道。
上课铃响,徐恩赐已端正坐好。
旁边的座位空空如也,薛承少见地迟到。
明明刚才还在楼梯道遇见,也不知道他现在跑去哪了。
十几分钟后,薛承回班,他从后门进来,没有向正在讲课的老师打报告,但任课老师素来喜欢他,即便他不打报告,也没有老师觉得被冒犯,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薛承落座后,从口袋里掏出眼镜,镜片上全是斑驳的水渍,他的脸和手臂也湿漉漉的,刘海更是湿黏成一缕一缕,他是冷白皮,瞳孔和发丝黑得发亮,极致的黑白对比,碰撞出的视觉效果特别惊人。
他应该是去洗脸了,又不是午休刚睡醒,现在洗什么脸,搞不懂。
徐恩赐在心里白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