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非然猛地侧过脸,避开她的目光:“我是大夫,自然以治病救人为重。”
“哦?”顾轻音挑眉,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前的衣襟,“那你叁番四次借治疗之机,舔舐抚弄……又是意欲何为?”
这句话如同一道惊雷,劈得宁非然浑身僵硬。他想起那些为顾轻音采用特殊疗法时的情景——他的唇触到她肌肤时的战栗,他的指尖划过她曲线时的失控,那些被他强行归类为“治疗步骤”的举动,此刻被赤裸裸地揭开,让他那张素来清冷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顾轻音的手指掠过他的喉结:“小大夫的薄脸皮,倒是比你的指法更让人心动呢~”
“你……”他想反驳,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顾轻音看着他窘迫的模样,眼中的戏谑更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