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女人眼波流转间尽是妖异,那双眼睛仿佛能穿透人心,让他不由自主地想起前几日施针时的情景——她肌肤的温度,她隐忍的喘息,还有那些被他强行压下的、不合时宜的悸动。
“你不该存在。”宁非然的声音有些发紧,指尖下意识地将银针握得更紧。他能感觉到案桌上那枚乌珠的幽光正顺着脊背攀爬,像无数细小的虫豸在噬咬理智。
顾轻音忽然笑了,笑声清脆如银铃,却让宁非然背脊发凉。
她缓步上前,莲步轻移间,身上的异香愈发浓郁。那香气不同于顾轻音的体香,也不同于寻常女子的脂粉气,带着一种勾魂摄魄的甜腻,直直钻入宁非然的鼻腔。
“你就真的是只想救她,没有别的想法?”她停下脚步,距离他不过咫尺之遥,吐气如兰的气息拂过他的耳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