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俊没什么感情地说到,“你只能吸收它,消化它,接纳它。”
我跪在地砖上,膝盖传来阵阵寒意。
“……你为什么在这里?”我不安地问到,“白雪……去哪了?”
“这是我家开的酒店,我为什么不能在这里。”他冷笑一声,“怎么?嫌我在这里碍着你们了?”
我无言以对,艰难地起身,用凉水洗了很久的脸,最终认命地跟他走回了餐桌。
贺俊把牛奶递到我面前,督促我把盘子里的鸡蛋,面包和香肠一起咽下去。我实在说不出谢谢,勉强地捧着牛奶开始小口啜饮。
“昨天你喝醉了,我把你扛到了房间里,打电话让她来照顾你。”他顿了顿,弯弯嘴角,“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嘛。”
我低头不说话。他凑近了些,伸手揉我被冷水溅湿的鬓发,动作有些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