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声重复道,“虽然不算名副其实,不过这‘实’,岂不是早晚的事?”
谢雪谏的心跳蓦地骤停,旋即跳得极快。
萧韫宁还在兴头上,无非是施舍点逗玩笼中鸟雀的耐心。
她想看他求她,折了那一身傲骨,跪到她身下,求她。
一丝残忍的玩味,悄然滑过她眼底。
谢雪谏应该感到屈辱与愤怒,可现在,他的心跳仍然快得厉害,砰砰的、滚烫的,按捺不住。
风动了,雨乱了,无以自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