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比如你是只属于我的贱狗,”她的话轻飘飘得,但正因如此才足够羞辱人,仿佛焦荡只是个不值得她全心对待的玩物,她避开那些华丽的纹路,在他唯一光洁的胸肌上提笔写字,她的字没有笔锋,笔划圆润可爱,以至将贱狗两个字都写得幼稚无比。
笔芯在皮肤上划过的触感奇痒无比,焦荡忍不住挺腰,被柏诗又耍了一巴掌,脸偏到一边,“安分点,贱狗。”
“我是贱狗,”他咬着牙,喊她:“主人。”
柏诗抬眼撇过他的神色,他的喘息粗重,仿佛下一秒就要窒息,“你忘了,写上你的名字。”
柏诗:“这么想变成我的东西吗?”
类似的话焦荡再说不出第二句,他已经羞耻到极限,柏诗撑着他的小腹,一边拧他的肉一边又继续动起来,灼热的肉棒在穴道里捣来捣去,被柔软的内壁吮吸得茎体抽搐,柏诗收紧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