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的隐忍的眉眼被汗水浸透了,配着混乱又清醒的眼神将一个闷骚男人的性感诠释到极致,柏诗被他的眼神烫到了手,松开他后将鞭子扔在一边,“好哦。”
她脱掉了内裤,来到焦荡的上方,在他的阴茎上缓缓坐下,宽大的衣裙将一切淫靡遮掩,那根胀到几欲滴血的肉棒终于顶开柔软的阴唇撞进温暖的穴道,像从地狱突然来到天堂,焦荡几乎抑制不住身体的淫荡发出声浪叫,柏诗骑着他,手上没有鞭子,只好用手去扇他的腹肌,“闭嘴,不准叫。”
拍打声如同交合声般荒淫,焦荡被绑得紧,动不了,只好被当成个自主按摩棒子,任由柏诗自己上下起伏,她只顾自己享乐,动了一会累了就坐在上面,不知道从哪摸出只笔,上半身往前倾,将手撑在他的胸腹上,“想要我在上面写些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