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是我欠你的,信息素、信息素你总要带吧!”
“还有钱,你没钱,打算去哪?能去哪?”
“这些不用你操心了,我要开始自己的生活,不想依附谁。”
他站起来,拎着行李箱的拉手,垂眼看向路款冬的腺体。
目光不轻不重,路款冬却有些受不住。
“腺体,完全恢复了?”余迢不知道实情,路款冬没让医生说。楚瑞也没和他解释清楚,当时是和他说保住了。
“嗯。”
“下次做什么,考虑好后果。”余迢还想说些什么,“算了。”
——其实还是有挺多话想说的,但余迢当着他的面说不出来,所以写了封信,夹在了床的靠背那,路款冬能发现就看,不能发现,就算了。
“我走了。”轻飘飘三个字承接一个句号。
余迢说:“信息素,留给你以后的omega吧,完全标记对你没什么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