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什么也不能让师父的名头毁在自己手中。
要做到这一点也大是不易,心中隐隐也生出莫名的恐惧。
张乘风察言观色,猜知风清扬必是寻师不遇,独身到此。
段子羽若在此,赵老三头上早多出五个窟窿来了,即时心中笃定。
暗忖道:“和段子羽朝相,自然是大限立至,可会会他的传人,未必便凶多吉少,这小子年岁尚轻,未必能尽得其师真传。”
恰在这时,张乘云又折转回来。
倒并非他胆子忽然壮了,而是兄弟二人自出娘胎,便未尝须臾分离过,无论吃饭、睡觉、习武、对阵、莫不如是。
此刻单身逃出,临到近前,又不敢一跃而入,大放悲声道:“大哥,大哥,你死了吗?小弟我随后就来了。”举掌欲向头顶击落。
赵鹤知他武功虽高,全无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