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乘风虽强自作镇定,也做好随时“扯呼”的准备,道:“段前辈在何处?”
他当真不敢直言段子羽之名讳,适才讥笑赵鹤,而今却有些佩服他的胆量了。
赵鹤想笑又不敢笑,可一想到“段子羽”三字,明知他归隐已久,不再与闻江湖中事,更不会在这里出现,可脊背上依然冷气嗖嗖,凉至足心。
段子羽这名字,已成为日月神教的大忌,连赌咒发誓都不敢用,赵鹤原是用来吓吓张氏兄弟,没想到自己也心悸不已。
风清扬见状,大畅胸臆,哈哈笑道:“你们不用怕成这样,我师父没在这里。”
张乘风心中稍定,又追问道:“那……那在何处?”
风清扬沮丧道:“你问我,我又去问谁呢?”
不想恩师归隐如许多年,余威兀自慑人如斯,自己乃他老人家衣钵传人,这辈子想达到师父当年的地位固然不可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