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陆明朝也就这样开口打趣。
谢砚神色略有些不自然“刚才的谢砚是数年前,年少的谢砚,与我这个遇到猛禽凶手仍能面不改色的猎户有何关系。”
闻言,陆明朝挑挑眉,忍俊不禁,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知耻而后勇。
知仇而悦生。
仇恨根植心间,更应轻装上阵。
“屋里炭火烧的这么足,哪里需要特意换身中衣。”陆明朝语气轻快,不甚在意道。
滴了眼泪,又不是浇了瓢水。
谢砚摇摇头,还是从墙边的圆脚木柜里拿出了一套干净柔软的中衣。
“你先换。”
“我去厨房烧火,煮一煮从街边带来的羊肉汤。”
“陈伯说,很鲜很鲜,我就趁你睡着去买了些回来。”
陆明朝含笑应下。
在谢砚推门的那一刻,一阵风争先恐后地从门缝中涌入,导致烛台上的烛火瞬间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