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朝,我不会冲动,亦拿陆家冒险的。”
陆明朝揉了揉谢砚的眉心“是生死相依。”
她信谢砚所说不会冲动冒险。
谢砚最冲动的时候早已经过去了,眼下是谢砚,是经历漫长逃难,艰难困苦才勉强活下来的谢砚。
知道生的珍贵与难得,也体验过死亡临身的恐惧。
“阿砚,万事万物都是发展的,发展的道路是曲折的,前途是光明的。”
“也许,真就得偿所愿了。”
谢砚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看着陆明朝一山肩膀处能捏出水来时,眼神飘了飘。
谢家儿郎,流血不流泪。
可在明朝面前,他是谢家儿郎,也是谢砚。
谢砚轻咳两声,声音里还染着未散去的沉闷哽咽,细听又能听出丝丝缕缕的羞赧“明朝,衣衫湿湿的贴着不舒服,你,你换身中衣。”
陆明朝:……
哭完了,想起衣衫湿湿贴着不舒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