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孟府、孟老太太素来自私重利,也并不打算改变他们,他是孟少傅,也是孟岁檀。
你实在说,是不是宁离她纠缠你了,若是我
没有,没有。他漠然而坚定的打断了老太太,她没有纠缠我,也没有做出任何不当的举措,她很好,得了魁首,入了画院,成了如今的小宁大人,祖母,没了我,她会过的更好。
孟老太太脸色一变:你这是何意,我们何曾苛待过她,当年也是她先做出那样的举措,不然何至于此。
孙儿知道,可宁絮无论如何为了父亲这话叫老太太面色一松,嘴硬:即便如此,除了主母的位置,其余哪一样没有给。
她并不奢求这主母的位置,也瞧不上这主母的位置。孟岁檀神情淡淡,一丝微不可查的柔和浮上了眉眼。
孟老太太神情微不可查的僵硬,这是何意,什么叫瞧不上,但追问显得她肚量颇小,便咽下了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