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妃受宁大人所托,自然要先保证夫人的安全。”
回到屋里后,下人拿来棋盘,我和齐惟下起棋来,宁夫人坐在中间看着,眼睛盯着棋盘,神情专注。可没过多久,下人告诉我,小侯爷还没离开。
“宁氏家大业大,想必和此地诸侯也打点好了关系,不如出去套几句话?”我对齐惟说。
齐惟只会打仗,对这种需要心眼的小计谋向来不擅长,嘴也莫名笨了起来:“不太会,他长什么样、干什么的,我都不知道,该怎么交谈?”
我听后,当场给齐惟示范:“告诉小侯爷,昭阳公主也在太守府。他若执意等待,公主是在马背上长大的,本妃可保不准她会对他做些什么。她在吴中任职,却说没见过他,连忠勇侯在此地都不知道,这难道不是怠慢?”
下人去回话后,齐惟才明白我是在教她,嗔道:“你这张嘴简直跟针一样,就会挑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