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预料之外的沉默,阒然到令人深感不适的沉默,时间被拉得冗长,窗子外投射出的阴影都变得模糊诡异。
桌脚的空瓶东倒西歪,同时伴随着很浓重的烟味,温凝望向眼前凌乱的桌面。
实在说不出任何一句安慰的话,只能干巴巴地站在那里。
印象中汪文轩不是个酗酒的人,偶尔几次也是为了工作——更别说一身烟酒气在家里,熏得温凝皱了眉头。
大概过了很久,或许才几分钟,待又一根烟燃尽,男人的视线终于落到她身上。
自下而上地看过来,他掐灭烟头的火星,无声地笑笑,“换衣服了。”
一身的名奢高定,他是有印象的,被塞在衣柜最深处的那套,从不见她穿过第二次。
原来不是不喜欢,而是送给她衣服的那个人,是上不了台面的。
打火机“啪”地点上,汪文轩眯着眼睛吸了一口,哑着嗓子问:“多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