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性就不是个愿意利用男人来生存的女人。
在与姚瑶的这场你死我活里,我总要选一副——属于我自己的长矛与盔甲。
第二天我跟代维打了个电话,说还想再休一天。
我没什么心情上班,何况男装部分公司的事已经尘埃落——这几天趁着肖正扬那个死变态的嚣张劲儿还没过,我实在不想去触霉头。
代维说,事情他都听汤缘讲了。多余的安慰也给不了,只说要我保重身体才最重要。
可我……
伸手抚了抚自己那已经渐渐开始变得厚实的小腹,我开始纠结和犹豫了起来。
心情乱的时候,我想找妈妈。
这是每个孩子童年的共性,我自然也不例外。何况,那天在程风雨的生日party上,唐小诗对我说的那番话总让我心头隐隐的有点不好的预感。
我稍微收拾了一下自己,开车往云江福利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