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隽的父亲年轻时是有名的童生,那几年南郢会读书的人不多。
可惜陆父乡试屡屡不中。邻里村庄的男女笑他不种地,偏要做白日梦,读那么多书,又不能当饭吃。
陆父受不住打击,心灰意冷,终日借酒消愁。
家里的积蓄见空,陆父放弃了做官的梦,开始下田耕地。但陆父大抵是没有种地的命,别的村户一年可产三百斤的水稻,而陆家却只产一百斤都是够呛的了。
眼看着孩子长大了,陆父把做官的梦寄在了陆隽的身上,送他去了学堂读书。
靠自家的地养活不了一家三口,陆父想着去租地主的田,这样一来就能多种几十亩粮食。
哪知这地主是个黑心肝的,刚开始菩萨低眉的,说不要那么多租金,只需年尾给他交点税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