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睛睁的很大,愤怒,不甘,还带着一丝不可置信与惊讶。
昔日的师徒竟最后也落得这样的下场。
罢了,罢了,宁穗知道,他读得懂雪,却总是读不懂人。可是他读不懂邱寒义,现在却读得懂了刘赟。
还好我在。
他默默将从车内取出刚才刘赟没有披上的衣服,替她披上,又沉重而缓慢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我没事。”
邱寒义大笑起来,将那人头往地上一扔,招呼士兵放行,丢下一个字:“恭迎长公主!”
后来他们就被软禁了起来,一日叁餐都是被士兵给送进来的。
他第一次和刘赟坐着吃饭,第一次和他在这样漫长的等待的日子里,用大把大把的时间和她平视着,谈天说地,即使他好像是模模糊糊从那个女人的眼里读到一丝,像雪一样即将转瞬即逝消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