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只有小孩才会哭着喊着跑到父母面前,掉眼泪说自己受伤了,求他们摸头,索要安慰。
多么委屈,可惜早就没这个资格了。
再过两年就30岁的男人,装什么嫩呢。
听到姜岛泽这么说,比小孩还幼稚!她也是被气笑了,“那你要一直忍下去吗?连死了都意识不到!”并上手掐了一把他的胳膊。
“额呃……”他呼吸一颤,咬紧嘴唇。
稍长的指甲深深嵌进皮肤,留下两枚发白的印子。不用想,肯定很痛。
还敢不听话吗?让你装没事!叫你无所谓!她不悦地嘟嘴,在心里报复道,不介意再给对方添加新的痕迹,起码要比他自己弄出来的伤口好几百倍。
“因为…没有说出来的必要。”
姜岛泽说得支支吾吾,身为老师,吐字都不清晰。可见她下手真的太狠了,势必是冲着令人不适的程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