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再三听到“滕烈”这个名字,这一次平静的表象似是也有些难以维持,男子望向白惜时的眼中幽静如湖水。
“为什么要给他?”解衍低声问了一句。
“他喝多了,吐的厉害。”
白惜时说这话的时候依旧没抬头,正用深蓝色的帕子一点一点擦干净手指,继而抬臂拿下本书,将帕子还了回去,“咱家这便睡了,你也早些回房。”
男子唇线绷直,接过帕子,立在原地半晌没有动。
书房因未准备看书,所点的烛火并不明亮,说完亦未注意到解衍脸上的神色,白惜时越过男子往门边走去,伸手正拉开一条门缝,后头便传来了脚步声,以为解衍是要同她一起,白惜时还等了一会,不想等来的不是同行的脚步,而是一只长臂倏然从后头横亘过来,紧接着将已经打开的门又推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