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衍陪着她一起去了书房,待到要拿书的时候,白惜时发现手上沾染了些红薯泥,本想掏出巾帕擦掉,动作做到一半才想起来那帕子已经被自己慷慨送人了。
见白惜时停在那没动,解衍问了句,“掌印,怎么了?”
“没什么,你那可有帕子,借我一用。或者替我拿条新的过来。”
“掌印原先的丢了?”
一边将自己的拿出来递给白惜时,一边顺口问了句,解衍知道白惜时有随身带巾帕的习惯,并且今日在席间,他也曾见到对方用过。
白惜时一摇头,没太当回事,“那条给滕烈了。”
滕烈?
又是滕烈。
闻言眸色一暗,先前在马车中强行按下的情绪再次翻涌,他亦是靠规整物品平复下心头那股复杂涩然,待兀自将情绪整理好,再去面对白惜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