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又从怀中掏出那把银色的小刀,在手中抛玩,漂亮的银色刀花惹出木生的惊叹。
“陆某小时候和兄长相似到,我们的母亲也不能分辨。母亲给我们喂饭,经常给我喂两遍,兄长就饿着。兄长性格自小寡言忍耐,慢慢地比我瘦弱很多,母亲才能分得清我俩。”
芰荷‘噗嗤’一声笑出来,而后羞涩地对陆悬圃道歉。
陆悬圃把小刀一收,满不在意地咧嘴一笑。
仰春也笑,笑完问他:“既然令堂分不清你们二人,又怎么确定谁是长谁是幼呢?”
“这就涉及到陆府的隐秘了,请恕陆某不能相告。”
说笑间,那群人已完全进到衙门中。
仰春目光停在围观的人群上,好奇里面的事情,毕竟涉及到她的印刷坊。
陆悬圃起身道:“二小姐这般好奇,咱们就前去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