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给自己也倒了杯水,来到覃成对面坐下,说:刚放学。
嗯。不是热络的人,主动上门套近乎,干愣愣坐着,倒显得有些拙笨的真诚。
没有多余的闲聊,坐了一小会儿,覃成直切正题,何兆坤找我了,说圆圆的事有人可比他清楚,叫我跟家里人问。他停顿了下,是说覃厉峰。
是么。倪冬平静道,那你问了吗?
覃成垂头摇了下,何兆坤可能被折腾烦了吧,突然冒了这么个说法。出事那天覃厉峰都不在,再说好歹也是自家人,亲不亲另说,怎么想也不会到那地步。
见他欲言又止,倪冬替他把话说全,你不信何兆坤说的。
覃成低着头没有言语,过了许久,忽而抬头,定定地望向倪冬,你说,那么小的孩子,是不是真的已经找不到了。他的声音很低,甚至不敢用直白的言语说出那个最坏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