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揍揍就长记性了。”
覃梓学笑的前仰后合,眼泪都出来了。
看着男人笑,魏武强也跟着乐,乐着乐着又轻叹口气,自言自语的,几分惆怅唏嘘:“也不知道这树还能砍几年。”
“是啊,”提到这个,覃梓学也深以为感:“山上砍秃了,也长不了那么快,整个林业局都靠山吃山,一大家子指望山上的树木森林养活,以后没树可砍了,是个大问题。”
“车到山前必有路。”魏武强是个乐观的性子,刚刚那句话纯属一时随性而发:“真要没树砍了,让大伙儿去首都跟我卖汽车去!”
魏大娘的坟在太平山脚底下。说是太平山,也就是个小山包,底下一片平坦的地势,整个东安镇大部分过世亲人的墓碑都立这里了。
五月头,过了那阵子养庄稼的春雨,雪水化完的烂泥地也干了,正是不冷不热阳光明朗的好时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