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候放寒假,跟邻居家于叔上过一回山,于叔那时候就管拉木头,可是我们去的那回,看着砍树了。贼粗一棵,俩人抱不过来,轰的一声倒下来的时候,大地都给砸的直颤悠,地上的雪全飘起来了。”
“记得挺清楚啊,几岁的事儿?”覃梓学好奇的问。
“八九岁吧,”魏武强嘿嘿的笑,抓了抓脑袋:“记得清是因为那回挨削了。小孩啊,不懂那些规矩,我看着大树砍倒了,就跑过去坐树墩子上了,让我于叔照我后脑勺来了一下子,说那是山神爷的饭桌子哪能随便坐,怎么这么不懂事。”
覃梓学笑的不行:“就打这么一巴掌就记住了?”
魏武强点点头又摇摇头,眼神中透露出回忆的憧憬:“不止。我回家越想越憋屈,就跟我妈告状的,说于叔打我。结果我妈问清楚原委,抄起笤帚疙瘩又给了我一下,说你于叔打轻了,该揍。